正文卷 第246章 如你所愿

<p>“约翰逊属于执政的象党，又是电视台和上市公司老板，手里不可能没点联邦政府的资源。”</p>

<p>书房里，宋亚就留了古德曼和哈姆林两位律师商量，“我们假设。”哈姆林说道：“艾斯库伯到时候真的闹出了大动静，被捕后面临起诉，检方把你提供给约翰逊的情报作为证据怎么办？或者说约翰逊那边本来就与FBI在合作之类，他实际上在让你扮演线人的角色，不能不防。”</p>

<p>古德曼补充：“艾斯库伯在歌曲里还专门骂过打小报告的人。”</p>

<p>“嗯……”宋亚沉吟着。</p>

<p>“其实答应约翰逊也没什么，先把格莱美拿到手再说，由我代表你去和巴伦交换信息，口头约定，全由两位律师代理沟通，他抓不到你的把柄，到时候又能怎么样呢？”哈姆林看宋亚在犹豫，“反正你俩的关系打一开始就不好。”</p>

<p>“那性质不一样了，约翰逊不是小角色，而且是圈内人。”古德曼反对，“APLUS你还有时间考虑，不急。”</p>

<p>“要不我和艾斯库伯先通个气？”宋亚问。</p>

<p>“别，艾斯库伯那么高调，当地警方和FBI说不定早在监控他了。”哈姆林劝阻。</p>

<p>宋亚刚才倒不是在想着格莱美奖的事，“艾斯库伯这个人我了解，他平日生活和歌曲里表现出来的街头匪气都有表演的成分，电影里也是如此，人设而已。你们觉得到时候他真的会冒坐一辈子牢的风险抄枪去大干一场么？他现在正是人生巅峰的时候。”</p>

<p>“但你也没法肯定不是吗？”</p>

<p>古德曼说道：“很多明星正是处在巅峰的时候过于膨胀而自曝的。”</p>

<p>“我觉得我接受交易，怎么都吃不了亏吧？”</p>

<p>宋亚说道：“无论艾斯库伯会不会大干一场，约翰逊都不敢将我俩的合作曝光，是他想吃带血的独家新闻不是吗？我是打小报告的，他又能好得了多少呢？我是嘻哈歌手，他是电视台和上市公司老板，谁的形象更容易受伤害，损失更大？”</p>

<p>“但是他的‘声音’可比你大多了。”哈姆林提醒。</p>

<p>“不一定，我有我的渠道，全国的中小电台黑人DJ……还有驴党上层的关系，比如新认识的参议员。”宋亚说。</p>

<p>“黑人DJ会为打小报告的人所用吗？这点你比我们清楚。”古德曼说：“你和象党的人做了交易，驴党的人会怎么看？虽然两党私底下并不是水火不容。”</p>

<p>宋亚被这句话说服了，“那好吧，我还是选择拒绝交易，哈姆林，替我向巴伦传达吧，不过可以适当拖一拖，就说我还在考虑。目前BET并没有进行追杀，这个状态对我有利，每拖一天，就会有更多的格莱美奖评委寄出选票，约翰逊翻脸造成的损失也能降低更多。”</p>

<p>“我们明白了。”两人离开。</p>

<p>对于奖或者面子来说，宋亚更看重歌曲的销量与收入，他能分出轻重，无论如何，ihateuiloveu的宣发才是重中之重。</p>

<p>“菲姬，不要瘪嘴。”</p>

<p>“不要走得那么快，也别回头看，你一出APLUS家门口，就会暴露下记者的镜头之下，这次不光有我们的人还有其他媒体记者，没有给你试错的机会，必须一次过！”</p>

<p>“我让你别回头，菲姬。”</p>

<p>“也不要看记者，嗯……可以瞥一眼，但基本上要步伐坚定地走向汽车，然后把拉杆箱交给吉米，他会帮你收拾。然后拉开后座门，钻进去。”</p>

<p>“你笑什么？你到时候可千万别笑出来……”</p>

<p>“绷紧脸部肌肉，你要显得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气，形象要酷，</p>

<p>用力蹬地，走路带点风。”</p>

<p>“过了，你这个表情是要吃人吗？”</p>

<p>海德公园的家里，叶列莫夫正在指导菲姬的‘分手戏’，宋亚和苏茜姨妈、塔拉吉、女佣等人坐在一旁欣赏着她的拙劣演技，全都笑得乐不可支。</p>

<p>老麦克端着杯咖啡斜靠在电视机柜旁，平日时从来都板着的面瘫脸难得露出一丝生动的笑意。</p>

<p>电视机里，正在当地电视台正在播放八卦新闻，宋亚和菲姬的各种甜蜜合照作为背景，主持人说道：“APL ”哈姆林向宋亚指指自己的手表。</p>

<p>宋亚本就没指望约翰逊蠢蠢地被自己拖很久，“那就这样吧，在他限定的时间前向对方转告我的决定就是。”</p>

<p>“好的。”</p>

<p>哈姆林掐着点拨通巴伦律师的电话，“巴伦，我的委托人让我转告，他不接受约翰逊先生的新条件……对，他无意合作。”</p>

<p>宋亚观察到哈姆林并没有挂掉电话，而是保持着倾听的神色，眉头皱了起来。</p>

<p>“巴伦说他有新条件，要和你亲自说。”</p>

<p>哈姆林把话筒递过来，“巴伦，怎么说？”宋亚直接按下了免提键。</p>

<p>“约翰逊先生愿意进一步降低合作条件。”原来之前的条件还没到约翰逊的底线，巴伦说道：“我们可以不做任何的约定，而把整个交易放在一种模糊的状态，全靠双方的默契维持，怎么样？”</p>

<p>宋亚和哈姆林对视一眼，“模糊状态？”</p>

<p>“对，就当你和约翰逊先生是多年老友，相互之间会随便聊些圈内的八卦之类，我想这个条件你没理由不答应吧？APLUS。”</p>

<p>“模糊这个词有太多不确定性了，我想聊什么不想聊什么都可以，到时候约翰逊先生都能接受吗？”宋亚问。</p>

<p>“可以，APLUS小子，别再拒绝约翰逊先生了，难道和他那样的人交上朋友对你来说是坏事吗？”巴伦律师说道。</p>

<p>宋亚看向哈姆林，对方微微点头。</p>

<p>“朋友不会坏对方的事，比如格莱美奖。”宋亚暗示。</p>

<p>“如你所愿。”</p>